Saturday, August 22, 2009

1-1=0

在回程路上,你問我畢業後要留在哪裡? 我答不出來。

這個問題間接的讓我問了自己一些問題,我是哪裡人? 我的故鄉在哪? 我想待在哪? 我要做什麼? 能做什麼?

不是台北人,不是南投人,不是台中人。
哪裡都不認識,哪裡都不熟悉,每一個地都是陌生(只是陌生的份量)。

想到這裡,我為自己感到悲哀,只能用深深的呼吸當作哀悼。
無法否認的是,自己本身尷尬模糊的劣根性。
曖昧不明的人格,一無所長。沒有台北的優點台北的缺點,台中南投的當然也沒有;一無所有。

其實,沒有想去哪裡,只想要好好待在一個地方一段時間,哪裡容得下我,我就待在哪。
只想好好地認識所在,被地方(被城市)感染,並且感受那些感染。
換句話說,我需要一份歸屬感和一份存在感。

我深信,物極必反。所以放蕩的浪子有一天會返家,聰明的乖乖牌卻選擇蹺家。
而我是兩者相加。

時間將我放在顯微鏡底下,燈光一開,把心底的殘缺放大的一清二楚。但我終究克服不了自己的失落。

你說,如果我去了日本,要記得給你寫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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