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December 22, 2019

昨天做了一連串惡夢,醒來時感覺彷彿已經跑了一場馬拉松般的疲累,在夢中我的確也是一直在跑一直在在找。

夢見找不到校車(同校車的前男友就在圖書館前面,我經過了,卻不敢開口問他校車在哪,最後我眼看著校車走了,被留在原地)、夢見找不到教室、夢見音樂課的考試要拿麥克風唱歌,結果因故請假躲過了,心裡開心但又有罪惡感,下一週的音樂課,大家都考完了,結果老師叫我要唱另外一首完全不會的歌。

說起來很可笑,明明都已經脫離國中時期那麼久了,但至今睡眠還是常常帶我回去重新體驗一次恐懼,因為真的體會過,所以做這種夢總特別真實,也特別疲倦。

每次醒來我總是不斷剖析夢境,想要理解它要告訴我什麼,想瞭解自己內心是什麼樣子。恐懼的盡頭究竟是什麼。從台北搬到完全陌生的南投、然後再到台中,國中時的自己,被逼著長大的自己,原來那麼快樂也那麼 痛苦。我討厭自己為什麼如此害怕犯錯,討厭自己永遠努力當爸爸眼中的乖小孩,我是這麼小心翼翼就怕破壞那些得來不易的平靜。

我開始理解有些恐懼可能會在我腦袋中存留一輩子,就像時間已被凍結那個當下,孔懼會慢慢吞噬最初那個快樂的自己,然後最終我也漸漸失去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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